当我听,Numb & In The End _ Linkin Park

NUMB
每当前奏响起时,就会那个翻起平静又开始燥热的午后,四下无声,我或坐或站在教室远离窗户的最内侧,面前是成片的课本胡乱堆叠成小山的黑色的课桌,似乎在堆叠中有某种秩序,或许是每个人空出自己书写空间与课桌排列的秩序,或许是画面里空无一人的空旷感,这种空旷感延伸到窗户边并没有停止,窗外一样静谧,宽阔的水泥地上甚至没有一株植物与影子,只有让人睁不开眼的夏日阳光映照与反射。
有时候面前会出现同桌的笑脸,他说话总是面带微笑,眼睛总是眯着,跟人距离不远不近。那段时间我们经常趁课间用同一对耳机一起听这首歌,一起感受于那种压抑与爆发的感觉,似乎能驱赶课业的苦闷与迷茫。

IN THE END
讲真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听到这首歌都是出现混沌青年面前显示器的游戏画面,一局游戏又开始了,绚丽虚拟空间飞速前进,我尽管伸直脖子紧盯角色自己,手上在争分夺秒的不甘落后,已而产生的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感与情绪波动让人上瘾。再后来很多年听的次数多了,这个画面渐渐模糊,时常隐匿不见了。